第四十章：好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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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娘在街上狂發糕點，讓很多人都知道了柳安鎮上新開了一家糕點鋪子。
這家鋪子賣的糕點，與傳統糕點不同，更為精致好看。其中貴婦人們尤為喜愛，這不，珍娘一開門，就有生意上門，來的還不止一人。
幸好珍娘在開門之前就做好幾籠，否則根本接不上生意。珍娘忙著招呼客人，玉娘一個人在做糕點，忙得如火如荼。
“店家，你們這像小桃子的糕點還有嗎？”
“賣完了，要不您看看其他的，都差不多。”
“店家，你這哪種糕最好看，給我來幾塊。”
“要不每種來一塊試試？每個人的喜好不同嘛。”
“店家，你直接給我裝食盒裏，包起來會壓壞掉。”
“好咧。”
……
來買糕的都是丫鬟，夫人小姐們是不常出門的。要說小廝也沒幾個，這條街上來往的多是女人。
等到第一批客人走後，一品閣也閑下來了。珍娘也有時間做糕點。幹脆又把蒸好的豆沙端到櫃臺上做。
“今天生意真好。”玉娘臉上滿是掩蓋不住的笑容，“明天我們是不是要早點起來多準備些糕？”
“不用，這些只是暫時的，等過些時候，這股新鮮勁過去了一天能買百來塊糕就不錯了。”
百來塊糕，那能掙多少錢啊。玉娘開始擔心起以後生意差了，她們要怎麽辦。
珍娘笑著說：“放心，就算只賣一百塊糕，也比我們原先賣雞蛋要好的多。”
沒一會兒，各式各樣的糕點又做出許多。珍娘把這些端到廚房裏，有端了一個空屜出來。
“你餓不，想吃什麽，大姐去買點。”
不知不覺已經到午時了，這條街上各種吃食也很多，只要不是酒樓裏的，珍娘也負擔得起。
玉娘想了半天說：“我想吃芝麻燒餅。”
“好，那我給你買去，要是來了客人，你能招呼吧。”珍娘放下手中的活，那了幾文錢。
“放心吧，我可以的。”
燒餅攤就在一品閣對面的那條街上，走幾步路就到。珍娘給玉娘買了燒餅，自己買的是包子，包子攤又是在另一頭，花了點時間。
回去的時候，正好有顧客上門。珍娘看了一眼，不就是昨天那個黏人的公子哥嗎。
“大姐，這位公子說要等你。”玉娘說。
“公子要買糕嗎？”珍娘問。
“不買。”公子搖頭道。
“不買你來我這做什麽？”
“只是覺得姑娘臉熟，似乎是對我很重要的一個人，我想多看看姑娘，試試是否能想起。”
“你失憶過麽？”珍娘問到。
“不曾。”
“那你是怎麽覺得我熟悉的。”
“感覺。”
珍娘：“……”
公子說：“我叫陸昭硯，姑娘是否聽說過？”
“沒有，我自小在一個偏僻的小村莊長大，第一次外出，知道的只有那個村裏的人。隔壁村有誰我的不知道，你這名字我聽都沒聽說過。”
陸昭硯又問：“那姑娘的姓名是？”
珍娘沒好氣地說：“我還是黃花大閨女呢，你問我閨名幹嘛？”
“不說就不說。”轉頭吩咐道，“榮喜去查。”
“誒，你這樣隨便調查別人好嗎。我又不是犯了什麽事，也不是在逃犯。”
陸昭硯一副得意的樣子說：“那你就告訴我你叫什麽。”
珍娘害怕他真去調查，到時候有心人一定會發現一個從小在小村子裏長大的小孩怎麽會懂這麽多，還會無師自通讀書寫字。雖然當初周四嬸的事是為了貪圖珍娘的方子，可要是有人知道珍娘的怪異之處後，未必不會跟妖怪聯想到一塊。
“我叫謝珍，好了，我都說了，不許再調查我。”
陸昭硯喃喃道：“謝珍，這名字真好聽。”
珍娘默默地犯了一個白眼，就一村姑的名字好聽個鬼。
陸昭硯一直站在店內不離開，在他的註視下，珍娘姐妹倆吃了午飯，又做了幾個糕點。
珍娘是在是受不了了，說：“陸公子準備什麽時候離開啊，您擋到我做生意了。”
陸昭硯無辜地說：“我就安安靜靜地站這，為何說我擋著你做生意了，珍兒是想要趕我走嗎？”
珍娘？珍娘聽到這個稱呼頭皮發麻。
“不要叫我珍兒，還有沒看你站在這兒都沒人來買我的糕了麽？”
“那我要叫你什麽？你自己生意差又怎麽能怪我呢。”
不怪你怪誰，珍娘勉強擠出一點笑容說：“請叫我珍娘，謝謝。”
陸昭硯從櫃臺上的糕點裏挑出一個最喜歡的圖案，放在嘴裏。他的吃相很優雅，細嚼慢咽，一看就覺得家教不錯。吃完又伸手準備拿下一個。
“哎，你怎麽吃我的糕呢？”還一個接一個，沒看到店主就在你眼前嗎。
陸昭硯道：“你不是說爺害得你沒生意嗎，那爺就吧你的糕買下。榮喜付錢。”
榮喜拿出一塊碎銀，放在桌上。
陸昭硯吃的不多，到底是過來的時候吃過飯的，吃了幾塊就停下。
又呆了會，他說：“今日就如此吧，爺明日再來。”
珍娘不屑道：“你當我這是哪啊，還明日再來。”
“你這一品閣不是開門做生意的嗎，難道不歡迎客人？爺今日未想起你是誰，明日自然是要來接著想的。你這的糕點味道也不錯，很符合爺的口味。”
陸府之中，陸昭硯手執一幅畫，靠在踏上細細沈思。畫中是一女子，面容姣好，清新可愛，仔細一瞧便知是那謝家珍娘。
“爺，您瞧這畫有一會了，要不歇息歇息。”
陸昭硯放下畫紙，揉揉眉頭問：“榮安什麽時候回來？”
“前頭他過來話，還需十日左右。”
陸昭硯換了個姿勢，接著瞧那畫中人。自己從未失憶過，為何會覺得她如此收悉。來柳安鎮也不過一年多的時日，難道是在京城見過？
或者說失憶的不是她，而是珍娘，難道她是哪位失蹤的郡主小姐？
陸昭硯眉頭緊鎖。
榮喜問：“爺，你是不是想到什麽了？”
“你去查下京中是否有貴女失蹤。”
啊？自己爺是在想什麽呢，莫不是魔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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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鋪子賣的糕點，與傳統糕點不同，更為精致好看。其中貴婦人們尤為喜愛，這不，珍娘一開門，就有生意上門，來的還不止一人。
幸好珍娘在開門之前就做好幾籠，否則根本接不上生意。珍娘忙著招呼客人，玉娘一個人在做糕點，忙得如火如荼。
“店家，你們這像小桃子的糕點還有嗎？”
“賣完了，要不您看看其他的，都差不多。”
“店家，你這哪種糕最好看，給我來幾塊。”
“要不每種來一塊試試？每個人的喜好不同嘛。”
“店家，你直接給我裝食盒裏，包起來會壓壞掉。”
“好咧。”
……
來買糕的都是丫鬟，夫人小姐們是不常出門的。要說小廝也沒幾個，這條街上來往的多是女人。
等到第一批客人走後，一品閣也閑下來了。珍娘也有時間做糕點。幹脆又把蒸好的豆沙端到櫃臺上做。
“今天生意真好。”玉娘臉上滿是掩蓋不住的笑容，“明天我們是不是要早點起來多準備些糕？”
“不用，這些只是暫時的，等過些時候，這股新鮮勁過去了一天能買百來塊糕就不錯了。”
百來塊糕，那能掙多少錢啊。玉娘開始擔心起以後生意差了，她們要怎麽辦。
珍娘笑著說：“放心，就算只賣一百塊糕，也比我們原先賣雞蛋要好的多。”
沒一會兒，各式各樣的糕點又做出許多。珍娘把這些端到廚房裏，有端了一個空屜出來。
“你餓不，想吃什麽，大姐去買點。”
不知不覺已經到午時了，這條街上各種吃食也很多，只要不是酒樓裏的，珍娘也負擔得起。
玉娘想了半天說：“我想吃芝麻燒餅。”
“好，那我給你買去，要是來了客人，你能招呼吧。”珍娘放下手中的活，那了幾文錢。
“放心吧，我可以的。”
燒餅攤就在一品閣對面的那條街上，走幾步路就到。珍娘給玉娘買了燒餅，自己買的是包子，包子攤又是在另一頭，花了點時間。
回去的時候，正好有顧客上門。珍娘看了一眼，不就是昨天那個黏人的公子哥嗎。
“大姐，這位公子說要等你。”玉娘說。
“公子要買糕嗎？”珍娘問。
“不買。”公子搖頭道。
“不買你來我這做什麽？”
“只是覺得姑娘臉熟，似乎是對我很重要的一個人，我想多看看姑娘，試試是否能想起。”
“你失憶過麽？”珍娘問到。
“不曾。”
“那你是怎麽覺得我熟悉的。”
“感覺。”
珍娘：“……”
公子說：“我叫陸昭硯，姑娘是否聽說過？”
“沒有，我自小在一個偏僻的小村莊長大，第一次外出，知道的只有那個村裏的人。隔壁村有誰我的不知道，你這名字我聽都沒聽說過。”
陸昭硯又問：“那姑娘的姓名是？”
珍娘沒好氣地說：“我還是黃花大閨女呢，你問我閨名幹嘛？”
“不說就不說。”轉頭吩咐道，“榮喜去查。”
“誒，你這樣隨便調查別人好嗎。我又不是犯了什麽事，也不是在逃犯。”
陸昭硯一副得意的樣子說：“那你就告訴我你叫什麽。”
珍娘害怕他真去調查，到時候有心人一定會發現一個從小在小村子裏長大的小孩怎麽會懂這麽多，還會無師自通讀書寫字。雖然當初周四嬸的事是為了貪圖珍娘的方子，可要是有人知道珍娘的怪異之處後，未必不會跟妖怪聯想到一塊。
“我叫謝珍，好了，我都說了，不許再調查我。”
陸昭硯喃喃道：“謝珍，這名字真好聽。”
珍娘默默地犯了一個白眼，就一村姑的名字好聽個鬼。
陸昭硯一直站在店內不離開，在他的註視下，珍娘姐妹倆吃了午飯，又做了幾個糕點。
珍娘是在是受不了了，說：“陸公子準備什麽時候離開啊，您擋到我做生意了。”
陸昭硯無辜地說：“我就安安靜靜地站這，為何說我擋著你做生意了，珍兒是想要趕我走嗎？”
珍娘？珍娘聽到這個稱呼頭皮發麻。
“不要叫我珍兒，還有沒看你站在這兒都沒人來買我的糕了麽？”
“那我要叫你什麽？你自己生意差又怎麽能怪我呢。”
不怪你怪誰，珍娘勉強擠出一點笑容說：“請叫我珍娘，謝謝。”
陸昭硯從櫃臺上的糕點裏挑出一個最喜歡的圖案，放在嘴裏。他的吃相很優雅，細嚼慢咽，一看就覺得家教不錯。吃完又伸手準備拿下一個。
“哎，你怎麽吃我的糕呢？”還一個接一個，沒看到店主就在你眼前嗎。
陸昭硯道：“你不是說爺害得你沒生意嗎，那爺就吧你的糕買下。榮喜付錢。”
榮喜拿出一塊碎銀，放在桌上。
陸昭硯吃的不多，到底是過來的時候吃過飯的，吃了幾塊就停下。
又呆了會，他說：“今日就如此吧，爺明日再來。”
珍娘不屑道：“你當我這是哪啊，還明日再來。”
“你這一品閣不是開門做生意的嗎，難道不歡迎客人？爺今日未想起你是誰，明日自然是要來接著想的。你這的糕點味道也不錯，很符合爺的口味。”
陸府之中，陸昭硯手執一幅畫，靠在踏上細細沈思。畫中是一女子，面容姣好，清新可愛，仔細一瞧便知是那謝家珍娘。
“爺，您瞧這畫有一會了，要不歇息歇息。”
陸昭硯放下畫紙，揉揉眉頭問：“榮安什麽時候回來？”
“前頭他過來話，還需十日左右。”
陸昭硯換了個姿勢，接著瞧那畫中人。自己從未失憶過，為何會覺得她如此收悉。來柳安鎮也不過一年多的時日，難道是在京城見過？
或者說失憶的不是她，而是珍娘，難道她是哪位失蹤的郡主小姐？
陸昭硯眉頭緊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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